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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O咨询服务中心与本报《经济周刊》共同主办主题沙龙
经济学上有一个著名的“微笑曲线”理论。它说明,全球现代产业价值链的重心已经转移向两端,一头是研发、设计,另外一头是供应链管理、销售。2007年本市机械工业协会作过一项调查表明,曲线两端的利润率是20%至25%,而作为中间的加工环节利润率只有5%。如果不及时寻找出口,调整发展模式,企业必然会在全球竞争中被固化在产业价值链的低端。
产业结构调整的重要性已经日渐凸显。
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是党的十七大提出的重大战略。市九次党代会报告中提出要加快产业结构调整,提升优化第一产业,做大做强第二产业,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形成高端化、高质化、高新化的产业结构。
目前天津在推进20项重大工业项目建设的同时,又启动了包括大火箭、飞行器控制、海鸥精密机械加工等项目在内的新20项工业项目,着力构建高端化、高质化、高新化产业。作为老工业基地,天津产业结构调整势在必行。对传统工业进行梯度转移和技术提升,抢占科技制高点,使老工业基地不断焕发出青春活力,才能不断增强发展后劲。企业通过提高创新能力、培育自主品牌,走上微笑曲线“V”的两端,从而迈入一条新型的发展道路。
天津产业结构调整势在必行。天津WTO咨询服务中心携手天津日报《经济周刊》以“优化产业结构以创造提升制造”为题,邀请了天津市经委领导、天津市发改委、企业家代表以及学术界专家共聚一堂,对天津进行产业结构升级、提升产业竞争力和经济整体素质进行了一次深入的探讨。
出席嘉宾
李朝兴天津市经委常务副主任
袁震宇天津WTO咨询服务中心秘书长
周泓 天津市经委综合处处长
周鸿滨天津市发改委规划处副处长
赵立华天津市经济发展研究所主任
邓向荣南开大学经济学院教授
王祖强天津市机械工业协会常务副会长
张建忠天津天士力集团副总裁
王建东渤海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
王德明天津海鸥手表集团公司总经理
秦兴才天津力神电池股份有限公司总裁
陈敬 果仁张(天津)食品有限公司董事长
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势在必行
《经济周刊》: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是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的关系国民经济全局紧迫而重大的战略任务,也是从当前我国经济发展的实际出发提出的重大战略。为什么要把“增长”改为“发展”?
李朝兴:市委九届三次全会落实党的十七大精神提出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坚持“好”字优先,好中求快、又好又快。就工业来讲,实现又好又快发展,好是前提,好要好在结构优,好在自主创新能力强上,好在效益高、能耗低上。特别是2007年以来,全市工业坚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努力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产业结构不断优化,项目建设全面加快,节能降耗成效显著,工业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工业总量突破1万亿元,完成增加值2600亿元,占全市GDP比重53%。
袁震宇:调整、优化产业结构,体现了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根本性要求,是从成因上解决消耗高、排污多、附加值低等粗放型增长问题的有效举措。可以说,产业结构调整是一个与时“常新”的话题,在经济发展中任何时候都有一个产业结构调整的问题。但关键是,要全面理解产业结构调整的丰富内涵,正确把握第三产业比例关系、同一产业内不同行业和同一行业内不同企业的要素配置以及各个产业、行业、企业技术工艺的变化趋势与演进规律。最近一个时期,我们天津为形成优势产业集群,新上了一大批工业、现代服务业重大项目,这是坚持增量优化与存量改造并举,构建本市高端化、高质化、高新化产业结构极富战略眼光的切实步骤。今天的增量就是明天的存量,优化了增量也就调整了存量,同时也必将带动“存量改造”力度的提高。
周鸿滨:党的十四届五中全会提出了“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十七大将它改为“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增长”改为“发展”,这两个字的改动,寓意深远,意义重大。“增长方式”主要是就增长过程中资源、劳动、资本等投入的效率而言的。“发展方式”则不仅包括了经济效益的提高、资源消耗的降低,也包含了经济结构的优化、生态环境的改善、发展成果的合理分配等。用“发展”替代“增长”,更可致力于从本源上抓好需求结构、产业结构的调整,抓好自主创新能力的提高,从而走上良性发展的道路。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要求我们必须破解经济发展的深层次矛盾和问题,以尽可能少的资源投入和污染排放实现经济持续快速增长。
《经济周刊》:天津产业结构现状如何?对于天津的产业结构调整,本市有怎样的规划和部署?重点是哪几个方面,目前进展如何?
李朝兴:工业是全市经济增长的主要支撑和拉动力量。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重点在工业。天津工业力争在转变发展方式上实现新突破。一、着力推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加快构建高端化、高质化、高新化的产业结构。二、着力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抢占技术制高点,构筑产业新优势,实现天津制造到天津创造的转变。三、着力推进节能降耗,进一步增强可持续发展能力。
市委九届三次全会提出的发展目标为:第一阶段到2010年,全面完成“三步走”战略和“十一五”规划目标任务,提前一年实现市第九次党代会确定的人均生产总值超过8000美元的目标;第二阶段到2020年,发展方式实现重大转变,在优化结构、提高效益、降低消耗、保护环境的基础上,实现人均生产总值比2000年翻三番以上。要实现这一目标,就要靠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优化升级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根本途径。天津工业要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加快推动产业链向高端转移。要大力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巩固电子信息产业的优势、做大生物技术与现代医药产业规模,加速新能源、新材料及环保产业的产业化,积极发展航空航天等一批新型产业。要继续壮大优势产业,着力提高技术能级、加速产业聚集、扩大产业规模。要发展振兴装备制造业,向大型、成套、数控方向发展。同时加快用先进技术改造提升传统产业。要抓好一批技术水平高、经济效益好、辐射作用大的重大项目,作为调整结构的重要抓手。到2010年,高新技术产业比重达到40%,优势产业比重达到80%。
中国正处在从“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转型的阶段,如何让“中国制造”将来变成“中国创造”需要用自己的专利、自己的技术。在工业系统要形成“人人崇尚创新、人人支持创新、人人参与创新”的良好氛围,营造“鼓励创新、激励成功、善待挫折、宽容失败”的创新环境。
周泓:天津正在逐步完善以产业技术研发平台和三级企业技术中心为基本构架的技术创新体系。全面建成汽车制造、生物医药、装备成套、绿色能源等十大产业技术研发平台;狠抓重点领域的创新,把着力点放在引领产业发展的关键技术、核心技术上,放在催生新产业的重大产品上,要在集成电路制造等20个关键核心技术和新一代卫星导航系统等24项重大产品创新上实现突破;实施品牌带动战略,打造一批百亿、千亿品牌;要加强人才队伍建设。
袁震宇:我们也要充分重视“发展中的‘落后’”问题,即经济活动长期被置于世界产业链的中低端,而且污染集聚、资源过度消耗,在国际市场上受制于人并低价竞争。为此,我们天津调整产业结构的基本价值取向应是建设“三高一生”(高端化、高质化、高新化、生态化)的产业载体,实现由“制造”向“创造”的跃升。“制造”和“创造”虽只有一字之差,内涵却有很大不同。“创造”的核心目标是要建立起有自主知识产权和自主品牌的民族企业。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天津的“三大件”曾享誉大江南北。现在,我们高起点地建设现代产业体系,倾注心血培育品牌成长的生态环境,就是要在新的时期使天津“创造”再展雄风。
周鸿滨:经过多年的努力,本市产业结构调整取得了明显成效,主要呈现四个特点: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成为推动经济快速增长的强大动力。全市第一产业稳步增长,第三产业比重逐步提高,二、三产业共同推动全市经济快速增长;工业基本形成以优势产业为主导的产业格局,整体素质明显提高;服务业水平和层次不断提高,服务和辐射功能增强;发展沿海都市型农业,农业结构发生根本变化。按照市第九次党代会的要求,今后一个时期,本市将进一步加大产业结构调整力度,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重点在6个方面搞好工作:1、加大自主创新力度,着力建设创新型城市。2、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推进工业结构优化升级。3、大力发展现代服务业,显著增强城市综合服务功能。4、发展现代农业,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5、加强节能减排工作,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6、进一步深化改革,不断优化发展环境。
《经济周刊》:发展现代物流、金融、电子商务、技术咨询、信息服务等生产性服务业,提高生产型服务业对第一、第二产业的渗透力和辐射力也是产业结构调整的重要一环,发展现代服务业天津如何发力?
周鸿滨:近年来,本市现代服务业加快发展,内部结构不断优化。2006年现代物流、会展、金融保险、旅游、中介服务、社区服务等占服务业的比重达到50%左右。为了加快服务业的发展,市委、市政府制定出台了《关于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的决定》和《关于进一步促进服务业发展的若干意见》。要认真落实文件精神,以体制、机制创新和政策创新为突破口,实行国际化带动、市场化促进、信息化支撑、法制化保障,加快构建高增值、强辐射、广就业的现代服务业体系。重点是鼓励、支持、引导各类社会资本进入服务业领域,营造服务业发展的良好环境;全力抓好服务业20个重大项目和100个重点工程建设,尽快形成服务功能。
赵立华:天津市对服务业的发展的比重很重视,要求2011年达到45%的指标。其实对比重的认识要灵活,因为它是此消彼长的一个指标。这段时间,服务业并不是增长不快,2007年1至10月份服务业平均是13.5%的增长速度,但工业的增速是17.0%,这样服务业相对比重就降下来了。所以对服务业的增长要有客观的认识。
王建东:就金融服务业而言,这些年最应该吃的是政策饭,国务院下发的《关于推进天津滨海新区开发开放有关问题的意见》把天津定位为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天津的政策优势非常的突出。最具创新发展能力的产业就是金融服务业。中国保监会和天津市政府把滨海新区定义为保险改革试验区,作为金融服务业,一定要加快发展,在加快发展中我的体会,一定要敢发展。要实现又好又快发展,一定要敢于创新。
优化产业结构 向天津创造转型
《经济周刊》:市第九次党代会报告中提出要加快产业结构调整,提升优化第一产业,做大做强第二产业,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对于天津如何发展现代服务业,实现产业结构调整,各位嘉宾有哪些建议?
赵立华:要达到2011年服务业比重45%的目标,着力点不仅要放在服务业20项重点工程的增量项目上,同时也要看到很多存量项目对提升服务业比重的促进作用。
发展服务业,不同城市要有不同定位,国务院批复天津滨海新区为金融改革试验区,依托这个优势,天津的服务业发展要重点可围绕金融创新来开展。
邓向荣:优化产业结构以创造提升制造业的发展,其中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能否获得金融的高度支持。作为国家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滨海新区金融创新一方面要在对整个金融环境的重构和制度的创新方面有重大突破;另一方面也要在实现产业驱动、集聚资金和支撑第二产业持续快速发展形成新的思路。目前滨海金融创新推进速度较快,2007年仅银行业推出的金融创新产品约为27项。以滨海作为金融创新的“硅谷”,以金融创新作为推动先进制造业发展的支持动力,以大项目带动大资金的快速聚集,为金融的持续创新提供试验环境与承载的基础,从而实现金融创新与产业创新发展相互推动的高效创新机制。
我想可以从两个途径入手,一是借助外部力量,引进国内外金融机构,特别是国际战略投资者,提升现有的金融资源聚集与配置能力,同时以金融后台服务系统为重点,构建有特色的高效的金融服务体系;二是通过政策共享,带动区域资源高度整合,可以通过两个途径实现,第一在现有区域金融合作的基础上,如票据交换市场、北方产权交易市场的基础上扩展其功能,实现深度资源整合与共享;第二发展专业与特色金融市场,以资本市场带动资源整合平台的建立,如非上市公众股权交易报价系统、多层级债权转让系统等等。
《经济周刊》:工业在快速增长的同时,还实现了低消耗、低排放,万元增加值能耗达到1.24吨标准煤/万元,仅为全国平均水平的1/2。市第九次党代会提出形成高端化、高质化、高新化的产业结构,在实现经济又好又快发展方面,我们还有哪些进一步的举措?
王祖强:作为装备制造业,我们有一个目标:“中国装备,装备中国、服务全球。”在滨海新区加快开发开放的大背景下,天津机械行业一定要抓住难得的历史机遇,真正实现行业又好又快的发展。
十七大报告提出“优化产业结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我想,今天的主题“以创造提升制造”恰恰描绘了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一个重要途径。几年前,大家还在分析如何积极承接国际制造业的转移。而现在,我们看到很多跨国公司将其制造环节转移到发展中国家后,依然能主导产业的发展方向,我认为这是“创造”在发挥作用。对企业来说,“创造”能够提升其在产业链中的位置,对一个地区来说,“创造”则可以提升该地区的竞争力。
要在区域内形成制造业的产业优势,就要在引进跨国公司和“央企”落户天津的同时,优化配置机械行业配套制造资源,打造完整的产业链条进而形成产业的区域优势,这是我们行业协会协同广大企业应该努力的方向。
李朝兴:推动节能降耗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重要保证。通过大力发展循环经济,实现由依赖资源消耗的单线性增长向“吃干榨净”的循环经济转变。通过大力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加快淘汰落后实现结构优化促节能。重点抓好21户示范企业的节能降耗,尽快研究出台全市节能降耗目标分解考核办法,确保全市万元GDP能耗下降4.4%,工业万元增加值能耗下降6.5%。本市启动实施了总投资2650亿元的40项重大工业项目,工业发展后劲进一步增强。
我相信,天津工业必须逐步确立在全球产业分工体系和国家战略产业中的重要地位,必须逐步建设成为一个产品一流、技术领先、规模效益明显、面向世界的现代化工业基地。
坚持自主创新 培育自主品牌
《经济周刊》:天津作为老工业基地,有很多优势产业,今天在座的企业代表作为其中的佼佼者,目前的经营状态如何?嘉宾如何理解“优化产业结构”的积极意义?
秦兴才:力神现拥有6000多名员工,平均每天的销售收入是500多万,已经形成了一个产业,“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在力神体现得非常充分。我们的产品主要是给跨国公司做配套,60%的产品出口,我们前十家客户有四家是世界500强企业。
2007年5月份我有幸到人民大会堂,听过温家宝总理的一次报告,温总理讲到要用15至20年的时间将中国建成创新型国家。世界给中国一个桂冠:中国是世界工厂,但我们不能要这个桂冠,我们不能靠消耗能源、污染环境来成为世界的工厂,我们应当通过科技创新,优化、提升我们的产业结构,实现产业升级,提升产品的附加值,为建设创新型国家多做贡献。
张建忠:天士力1994年成立时,就是运用现代技术对传统产业进行改造,赢得先机、赢得市场的。1997年我们首闯美国FDA IND获得成功后,使我们认识到:中药现代化靠一个点、两个点的创新是必要的,但要实现国际化,就必须对整个产业链进行系统改造,全面与国际标准接轨。为此我们按照新型工业化的要求,全力打造现代中药制造先进技术平台,对整个产业链按照国际标准进行调整升级,2003年天士力制造系统全面实现:现代中药生产全程计算机在线控制,生产过程智能化组合,关键工艺参数在线检测,连续采集程序化等国际标准的先进制造。2006年依照国际市场要求,我们再次进行产业结构调整,就是要按照美国FDA和欧盟EMEA的标准进行建设。我们认为:企业只有不断对产品和产业进行调整升级,才能在行业中保持领先。
结构调整是企业一个永恒的主题,一方面要不断策划、实施新项目和大项目;另一方面要围绕产品和产业升级不断地更新换代。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人们的消费水平和追求不断升级来看:人们从追求自行车、缝纫机,到后来追求冰箱、彩电,再到手机、电脑,到现在的房子、汽车、名牌装等等。人们的追求在变、在升级,企业的产品和产业结构不调整、不升级,是根本无法生存的。
王德明:海鸥是以生产手表为主的企业,它的经营内容包括精密机械加工和为其他企业的配套。这几年在各级政府的支持下,获得了一些发展,最近被市委市政府列入新20项重大的工业项目,将在滨海新区建立新的加工基地。经过这几年发展,海鸥的生产和品牌的发展都已经获得了社会的认可,目前我们每年能够生产机械手表和机械手表机芯520万只,在国际机芯生产总量中占到20%至25%,在国内占到45%,成品表在国内外市场所占份额也日渐扩大。
产业结构升级和制造业的创新发展是企业做大做强的必由之路。我认为企业的生存必须要与时俱进调整自己的产业方向和产品结构,同时也要根据城市特点不断的研究城市和经济结构的发展方向,不断根据市场调整自己的行为。
《经济周刊》:在座的企业是如何实践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有哪些好的方法和可以借鉴的经验?
张建忠:实践“优化产业结构”离不开自主创新,这也是企业发展的核心。自主创新包括领导层观念更新,思维创新和思路出新,也包括集团的机制创新,经营模式创新和发展方式创新,还包括技术层面的科研创新、技术创新和标准创新。对于新产品的研究,我们提出建立“没有围墙的研究院”,确立“不求所在,但求所用,成果所有,利益共享”的合作原则,与国内外十几家知名学府、科研机构开展广泛的项目合作,搭建了核心机构与外围机构、自主研究与合作研究、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相结合的科技创新体系。
秦兴才:我觉得技术创新离不开人才,还要有“留住人才”的机制,怎样调动科技人员的积极性,把科技人员的利益和企业的利益紧密的结合。我认为天津在科技人员的激励方面要加大力度,真正要营造一个好的环境。
其次,企业要有一个自主创新的好的机制和环境,不然的话,经营层的利润指标压力很大,避免不了短期行为,在基础性技术研究、前瞻性技术研究方面投入经费的力度不够,企业的发展后劲就会受到影响,实现大的技术突破就会很难。
王德明:从海鸥的调整来讲,我们的品质和结构都是向中高端去发展,这几年的经济效益有了显著的回升。企业发展要有品牌战略意识,是我在这个过程中体会最深的一点。手表中三大经典——万年历、问表和陀飞轮表,海鸥目前都能生产,尽管也能卖到几万元到十几万元,但是和瑞士同一功能的品牌手表相比,还是有相当大的价格差距。原来我们只注重有形的技术,现在也重视产品的品牌溢价,通过这几年我们要不断的打造自己品牌优势。
在实践“优化产业结构”的过程中,我认为第一要对路,第二是要科技创新,提高自己产品的核心竞争力。企业一定要站在世界的视角上看自身的发展。所以这几年我们一直是盯着瑞士,瑞士能做的,我们也应该能做出来;我们要敢想敢做,要敢于问鼎世界的顶端。
陈敬:我们在产品方面不断进行创新。现在,我们的新产品着重从人们身体健康的角度出发,例如考虑到目前心脑血管患者比较多,而醋对软化血管有好处,我们就研究出醋椒果仁。我认为,企业时时刻刻需要提升、创新,而且应当有一个长久的延续。
王建东:天津滨海新区是国家的综合改革试验区、金融创新试验区、保险改革试验区,这是我们的政策优势。金融和保险是最具创新发展的产业,一定要抓住政策优势,创新发展。通过金融创新服务支持推动其他产业和多种所有制经济创新。一是要敢于创新。从开业到现在渤海财险已经成立2年多了,在这两年中,中国保监会批的新资格我们全拿到了。比如最新的投资海外资本市场,国内保险公司一共20家,只有两家新公司取得了该资格,我们是其中一家。第二要敢于实践。支持渤海保险业务结构产品的理财险业务,我们做到了15亿元的销售规模,比同业公司规模做的都大。所以在发展上要敢于创新,勇于创新。
王祖强:在经济全球化日益深化的同时,我们还应该深刻地认识竞争优势区域化的规律。作为地方性的机械工业协会其主要作用就是协同企业不断创新、优化产业链、打造地区优势。奥的斯公司、西门子公司、中国一重、北汽福田等公司已经落户天津,他们把滨海新区作为自己发展高端制造的研发转化基地。我们要紧紧围绕这些产业大力发展配套企业,形成区域性产业优势。这是值得行业内企业以及投资机构高度关注的地方。2007年协会组织了一次振兴天津装备制造业的高层研讨会,目的就是希望广大企业界认识天津的形势,跟上天津形势的发展。
要认真落实中央关于“节能减排”方针实现“绿色制造”,这不仅是个政治任务,说到底更是一个企业、一个行业提升国际竞争力的问题。有数据表明:机械制造业能源消耗占制造业能源消耗总量的40%。我国制造业万元增加值能耗指标还大大落后于发达国家。
《经济周刊》:在座的企业对于未来发展有怎样的规划设想?
秦兴才:最近,我们的电动汽车项目纳入国家的“863”计划当中,国家会给予一些支持。2008年力神公司要为天津市50辆大客车配套电池做成电动大巴车,该项目实施成功后,将为解决城市公交车尾气污染问题提供解决方案,如天津市市政府发挥本市企业自身优势,用几年时间把天津的公共汽车都改换成用锂离子电池做动力的电动公交车,这样不仅做到节能减排,在全国也实现了率先发展。力神提出的目标是抓住机遇,计划用3年时间,由给手机和笔记本电脑配套扩展到给汽车配套,真正实现给汽车配套了,我们的新能源产业才能真正成为天津经济的增长点。
王德明:海鸥精密机械加工项目被列入新20项重大工业项目之后,我们的发展进入了快车道。由海鸥表业公司在空港物流加工区建设加工基地,总投资11亿元,2008年6月开工建设,2010年10月建成。建成后形成年产中高档自动机械手表机芯1000万只、高档成品表100万只的生产规模,成为我国最大的高档机械手表和机芯制造基地。
陈敬:目前,“果仁张”为了扩大企业的经营能力,正在考虑和别的企业搞合作,我们投品牌和技术。过去我个人非常保守,由于十分珍惜“果仁张”这块牌子,怕盲目扩大会对品牌形象产生不好的影响,就不愿意迈出这一步。现在看来在合作过程中把产品的质量控制好,提升经营和生产能力对于“果仁张”品牌发展是有积极意义的。
在产品的创新之外,“果仁张”也注重包装的创新。现在提倡循环经济,我们要在节约能耗以及杜绝白色污染方面作出表率,我们正在计划淘汰塑料包装,为了我们的大环境不断的改革和提高自己。
张建忠:天士力“十一五”战略规划,明确提出了“全面国际化”的战略要求和“打造大健康第一品牌”的战略目标。全面国际化包括产品国际化和资本国际化两个方面;打造大健康第一品牌包括天士力的现代中药板块、化学药板块、生物药板块、保健品板块。比如现代中药板块我们提出:“打造现代中药国际化第一品牌”的目标,给其发展规划了“传统中药、现代中药、化学中药和生物中药”四个层面。产品研究,主要依托天士力研究院,按照“大病种、大品种、大市场、系列化”的研发思路进行研究;技术研究,主要是以先进制造系统为主体,以药品生产、工艺改进和设备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为目标,采用板块模式,链式发展,集成创新。当前部分人对我们提出的“传统中药、现代中药、化学中药和生物中药”的划分有些看法,我们认为:发展是硬道理,特别是像化学中药、生物中药,中国人不做,外国人也会来做。我们就是不希望中药这一瑰宝像四大发明一样,发明在中国,但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都体现在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