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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利不起早。作为另类商人的胡润,最近又在折腾一个新项目,叫做“千万富翁的生活方式调查”胡说,“对中国1000名千万富翁生活方式和消费习惯的调查,已于日前启动,结果将于明年1月揭晓”。(《东方早报》7月15日)
结果还未揭晓,已经产生了效应。这不,网上就是一阵热评。你看,人家胡润还真有眼光,一出手就点中了公众的痒穴,公众咯咯不已,胡润暗自捂嘴,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双赢”。
富翁、消费、生活方式,这三个词放到一起,立马就会产生化学反应。一杓子搅下去,就会冒出原罪、炫富、慈善的泡泡,而这,可能正是胡润所掐指算到的。这些泡泡一冒出来,舆论会产生什么样的效应姑且不说,但产生相当的眼球效应倒是一定的,胡润可以将这些“眼球”卖出个好价钱,这是胡的如意算盘。至于这样做的实际意义,可能胡润并不关心,别看他说的天花乱坠,什么引领下一层级的消费方式啦,云云,在我看来,都是胡咧呢。
本来,富豪的生活方式,对老百姓来说,基本上是不可仿效的。人家悍马、飞艇,不见得就是品质不好,人家吃糠咽菜,也未必就是品行高洁——葛朗台还不是一个有钱的主?既然不可仿效,那就只好评论啦。不过,对富豪个人的生活方式进行道德评价,其本身是否道德,恕我存疑。我想说的是,这样的评论有什么用呢?除了浪费点口水,寄托点不切实际的向往,基本上没地方靠谱。或许“主流”的富豪生活方式,可能会给一些富豪的“非主流”生活方式“纠偏”,但这也是富豪们自己津津乐道的事情,对普罗大众,对金领银金白领,恐怕只能是一点花边而已。
富豪按什么样的方式生活,按什么额度消费,是他们的事情。对这样的调查不必当真,更不必上心。他们的“柔情”你我不懂,也不必懂。富豪们以什么样的形象示人,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我们只需要知道,哪怕是真正的形象,哪些是包装的;哪些是有诚意的公关,哪些是率性而为的性情流露,对此,可以有自己的判断,有自己的好恶,但也只能如此而已。至于有些富豪为富不仁,还把狼尾巴竖起来当慈善的旗杆,这与我们公众有关,就有必要进行关注并予以揭露了。这是题外话,暂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