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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由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组织,一批社会学家聚首北京,探讨民工流动的现状、趋势和政策。顺便说一句,由经济学家汤敏和茅于轼开办的民工培训学校也于前几天开学了。
感谢这些学者对农民兄弟的关注,他们的言语和工作中所体现的学者的责任感也令我们肃然起敬。民工潮涌动十几年了,民工就在我们身边,我们怎能无视他们的存在。
农民工的生命力是强大的,这个6000万人的群体,自发地流向城里,在低矮、破旧的棚屋,在伸向蓝天的建筑脚手架上,甚至在气味熏人的垃圾堆边,他们在这些领域像野草一样顽强地生存、发展。
农民工又是弱小的,他们由于农村基础教育资源的不足和自身的贫困而缺乏谋生技能,而许多城市又或明或暗地设置了种种并不低的入城门槛和就业门槛。据新华社报道,深圳市一年仅为民工办证,就有10亿元的进账;武汉市一个小小的派出所,一年就从对民工的收费中分到100万。多年来,各地都有一批对民工的“协管员”,他们的“就业岗位”就来自对民工的收费。国家明令要取消对民工的7项收费,但许多城市却用“暂停”而不是执行“取消”,有的城市还提高了对民工的收费。这就是民工的生活状态,我们没有理由不加关注。
农民向往过上好日子,农民渴望拥有一个能让他们实现劳动力价值的地方。勤劳的品质是一个民族最为宝贵的资源,我们应该充满热情地百般呵护农民工的劳动积极性。